欣慰的是,地处西北内陆的兰州城,于9月24日,各地民众自发起来,从广场出发进行游街示威,风风火火、真真切切的“抗”了一把“日”。 V]P(Px0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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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二、刚性兰州的回归 -+ (Jt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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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一个地方混的久了,反而不知道这个地方最值得称道或者值得纪念的东西是什么了。我就是这样,现在,我在极力回想,我应该把什么样的兰州呈现给各位读者,但是,遗憾的是,当我刻意去寻找的时候,我的脑海是一片空白:白塔山消失了,皋兰山也消失了,甚至中山桥也随着滚滚黄河,渐行渐远…… 'ua]tR
熟视无睹! l;uR1#
还好,我在“汉语词典”里找到了这个足以证明我不是唯一傻子的证明。 h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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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熟视无睹”,老天!这词几乎用绝了。 H(&Y4LeSG
2011年元旦,我强行把自己从被窝里拽出来,甩在料峭的寒风里,寻找那份陌生的感动,折腾一上午,除过两行鼻涕和一身寒气外,我的收获只有伤心。 EQaRSo
从皋兰山那个号称兰州的制高点上下来,我赖在东方红广场不走,在“广场西口站”站牌那里,等待一个身影的出现。在我的潜意识里,只有他才可以给我灵感、才可以给我启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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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徘徊了个把钟头,心中默默的祈祷:“来吧,这次绝不白听!”。我都为我10年来,唯一一次的慷慨大度而感动,因此越发的盼望他的到来。 7FH5pv
车来车往,人来人往。我像应声点卯的监工一样,为每一位过往的行人相面、占卜,希望他们能给我带来福音。但是,在我的视线中,始终没有出现那个有着高大身材,侧着脑袋,耳朵朝前的身影…… Yv;w~DXQ
十年前,我就认识他了。认识他就是在广场那块车站牌下面。他的动作非常迟缓,甚至有些僵化,但是,从一伸一屈的臂弯间,却能拉出销魂的音乐,因此,我把他叫做“兰州的阿炳”。 j3m[Zh'q
“阿炳”穿一件发白的、永远浆洗的很干净的衣服。从脖领及腋窝等处可以推断,那件衣服的本色应该是蓝色,无论春夏,永远是那一套。可能是因为脸长的缘故吧,他显得越发的高瘦。一到秋风渐起,路面上所有人都包进斗篷的时候,再次看到他,总感觉那件衣服是挂在了竹竿上。 ayMP>wNiJ
每次见他,他都勾着头、侧着脸,跟走路一样,眯着眼、耳朵向前,专注的拉二胡。与其说他在专注地拉二胡,还不如说在更加专注的听二胡。 {%Ogxo&
“阿炳”的眼前是放了道具的,因为个高,他用来接收路人——确切的说是“听众”的施舍,不,是报酬的东西,是用砖支起来的一个罐头盒。因为视力不好,不管有没有人向里面投钱,他每隔一支曲子完结,总会伸手去摸一摸。同样,不管有没有摸到钱,他都会认真而专注的拉下一首曲子。 < |